十三、乌龟
香港的一位老朋友给我带来了两只像柿子一样小的巴西绿海龟。头顶有一点红，虽然个子小，但容貌完整，极其微型。在水中，游泳姿势美妙，短小的四肢频频划桨，翻转起伏，十分舒适。我把这对绿宝宝养在玻璃金鱼缸里，装满水，每天往水里放点鸡饲料。但是宝宝不吃东西。我放了养金鱼的九头蛇，不吃。放红虫，不要吃。不可能。不得不盯着看。十多天后，一位老朋友来了，他见了，就说不好养；他们应该有浅水，放一块石头让他们爬上去休息。鱼片、碎牛肉等鲜肉……我喜出望外，立即动手，急忙把缸里的水倒掉，只剩下两公分的浅水，找了个小蜡石放在缸里。休息。并把新鲜的鱼片切好，热情地放在蜡石上。然而，这对绿婴却连鼻子都不闻，更别说吃东西了。第二天，鱼就臭了。我想，也许他们不喜欢鱼，但喜欢牛肉！马上拿到碎牛肉，还是别吃！我又换了猪肉，没吃！没办法，喂它们吃什么？
奇怪的是怎样在金鱼缸里养乌龟，他们还活着。只是绿色的贝壳在慢慢失去光泽，变软，每次换水，我的手都会明显感觉到这些变化。看到他们的眼睛还在动，我想他们应该可以不吃东西了。
我的表妹来了，我看到了怎样在金鱼缸里养乌龟，她说：“你为什么要这样提起法律！”它应该充满水，就像养金鱼一样。她还说，她当天晚上还买了一只巴西龟，放在金鱼缸里，那里已经有9条金鱼了。第二天一早醒来，就看到那条最漂亮的红白金鱼，长着五爪长尾，只有身体和光秃秃的尾巴，长长的叉子都被绿色的东西吃掉了。可惜我把绿海龟拿出来放在另一个鱼缸里，只给了一些金鱼养……
我想，我的绿宝宝也吃金鱼尾吗？如果是这样，他们真的养不起——哪里来这么多金鱼尾巴养？
他们仍然不吃我放入的任何东西。我不知道如何做对。两次失败的改革让我不知所措。终于有一天早上，我发现其中一个人闭上了眼睛，不得不把他从鱼缸里带出来，而另一个人在几天后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直到死，我都赌上了这种愤怒——我不吃不喝，我能做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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